管家顿时变了脸色，“你……我真的……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严妍收敛神色，看他一本正经，她都不好意思笑了。

“太太来了，”保姆笑道，“今天医生说，先生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，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。”

程奕鸣出去后，严妍留在餐厅和众人闲聊，但实在放心不下，找个借口退了出来。

比起失去她的痛苦，其他任何情绪，他都能够忍受了。

忽然，在这混乱的场面中，一个站在严妍身后的人对着她的后脑勺抬起了手。

说完，她拿起询问资料起身离开。

严妍将一块糕点拿在了手里，但她没有立即吃，而是拿在手里端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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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他进入警局走廊，跟到自家客厅一样方便？

但她怎么能忍心，让他做这样为难的选择。

“据我所知，那是一笔几千万的窟窿。”白唐补充。

程奕鸣沉默了。

严妍赶紧打开某博，犹遭当头棒喝，浑身僵住。

白雨的神色很难堪，“奕鸣，你心疼小妍，这没有错。但她嫁给了你，就是程家的儿媳妇，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。”

“是不是她找不对地方？”严妍猜测，“你在这里等着，我去侧门找一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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